,易文墨召集了一个简短的会议,一散会,他就赶回了家。
“姐夫,您这么忙,又让您操’心受累了。”陆二丫不好意思地说。
“二丫,谁跟谁呀。”易文墨笑着说。
俩人出了门’,易文墨叫了一辆出租车。
“姐夫,您说石大海的父亲叫我去,会有什么事儿?”陆二丫问。
易文墨笑了笑,回答道:“上午我就琢磨了一下,我想:不外乎两件事。一件是有些遗产想留给小泉。石父已经对石大海失望了,不会把遗产给他。第二件是关于小泉改姓的事情。”
“遗产的事儿好办,小泉改姓的事儿,我应该如何对付呢?”陆二丫请教道。
“二丫,石父是只老狐狸,他一定会把这两件事捆在一起。”易文墨分析道。
“捆在一起?”陆二丫不理解。
“石父会提出:只要小泉不改姓,就把遗产留给小泉。”易文墨解释道。
“那我该怎么办呢?”陆二丫为难了。其实,陆二丫也想给小泉改姓,她不愿意让小泉生活在石大海的阴’影下。
“二丫,很简单。你把小泉改姓的问题推给石大海。也就是说:你不要表态。”易文墨出主意。
“姐夫,假若我不表态,石父就不把遗产给小泉,那怎么办呀?”陆二丫担心地问。
“二丫,石父如果不把遗产给小泉,就得留给石大海。依我之见,石父是绝对不会把遗产留给石大海的,那么,也就是说:石父只能把遗产留给小泉。所以,即使你不表态,他最终也只能把遗产留给小泉。”易文墨分析道。
“姐夫,您怎么不让我假装答应下来,等石父死了,再给小泉改姓呀?”陆二丫好奇地问。
“二丫,如果是我,肯定会采取这个策略。但这个策略对你不合适。”易文墨望着二丫笑着说。
“为什么对我不合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