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我也是刚知道的。”
“真的当副省长了?”易文墨抑制着满腹的喜悦问。
“真的,千真万确。”小曼高兴地说。
“啊,太好了,值得好好庆贺一下。小曼,你祝贺了咱爸没有?”易文墨问。
“祝贺咱爸?找死啊。咱爸的观念是:当官不是大喜临门’,而是重担在肩。每一次提拔都意味着肩上责任更重了,更得好好反省自己,好好考虑该怎么干。这个时候谁敢祝贺呀。”小曼说。
“啊,幸亏你告诉我了,不然,我还正想给咱爸发一条祝贺信息呢。”易文墨捂着胸’口,心想:要是自己发了这条信息,肯定会被教训一顿。
“大哥,对咱爸,要反向思维。不然,马屁就拍到蹄子上了。”小曼笑嘻嘻地说。“我可是被咱爸踢了好多次,才总结出了这些经验。”
“小曼,我看,咱俩应该偷偷庆贺一下。”易文墨提议。
“对,我也有这个意思。”小曼赞同道。
“那,咱俩还是到那家茶馆去?”易文墨问。
“好吧。”小曼说:“半个小时后,在那儿见面。”
不到半个小时,易文墨和小曼就在茶馆见了面。
小曼要了六道菜,她说:“六六大顺嘛。”
易文墨点了一道米酒蛋花’羹,他说:“甜甜蜜蜜嘛。”
俩人又要了一瓶红酒,小曼喜滋滋地说:“祝咱家永远红红火火。”
易文墨和小曼碰了个杯。
小曼说:“祝咱爸大哥和我,在仕途上一帆风顺。”
易文墨说:“也祝咱爸小妹和我再上一层楼。”
俩人边吃边聊。
小曼问:“大哥,听说学校的教改出了不少经验,你准备在全市教改会议上发言。”
“是啊,最近,正在拟写发言材料。”易文墨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