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,是啊,如果公交’停运了,总不能走回去吧。七八站路,走到猴年马月去了。
“走就走。”老妈想让三丫送,但又放不下脸面,硬着头皮说。
“那您就慢慢走吧。哎呀,我困了,要回家睡觉了。”陆三丫伸了个懒腰。
“三丫,送送老妈。”易文墨说着,拉着三丫就走。
“老妈不稀罕我送,我干嘛要热脸贴冷屁股呀。”陆三丫嘴上这么说,腿’却跟着易文墨走了。
“老妈,三丫的车子停在那儿。”易文墨拉着陆三丫紧走几步,用另一只手挽起老妈的胳膊。
“我不坐那个死丫头的车。”老妈嘴上说着,脚却顺从地跟着易文墨往停车场走去。
老妈气呼呼地上了车,嘴里嘟囔着:“坐我女’儿的车,该坐!”
“谁也没说您不该坐啊。”陆三丫发动了车子。她从后视镜里一瞅,问:“姐夫,你怎么也坐进来了?”
“这么晚了,我送送老妈和你。”易文墨说。
陆三丫不吭声了。
没一会儿,就把老妈送回了家。
老妈一进家门’,老爹问:“大获全胜了吧?”
老妈瞪着眼睛,不满地说:“老头子,你那个一哭二闹三上吊,纯属馊主意。”
“馊主意?不会吧。这可是中国女’人用了几千年的灵丹妙药’呀。”老爹一惊,心想:难道大丫不吃这一套?
“还灵丹妙药’呢,就一帖狗皮膏药’。”老妈不屑地说。
“难道不管用?”老爹想问个究竟。
“一点用也没有。”老妈撇撇嘴。“我哭,大丫连面巾纸都不给我递一张。我睡到地上闹,大丫还说反正是地板,冻不着我。我要上吊,正好三丫来了,她竟然帮我系绳子,还催着我吊上去。唉!我今天算是出够了洋相。”老妈诉苦道。
“妈的,这些丫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