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大姐的气这么快就消了?”陆三丫问。
“消了。”易文墨喜滋滋地说。
“姐夫,你是怎么劝大姐的?”陆三丫好奇地问。
“我没说一句话,就搞定了。”易文墨神秘地说。
“吹牛!没说一句话,就能让大姐消气,鬼都不相信。”陆三丫撇撇嘴。
“真的。不信,你进去问大丫。”易文墨肯定地说。
“姐夫,难道你往房里一站,对大姐施了气功?”陆三丫觉得很好奇。
“我连做体操’都做得不标准,哪儿会什么气功。”易文墨一笑。
“我不信。”陆三丫说完,一溜烟窜进了大姐的卧室。
陆大丫正斜靠在床’头上养神,嘴里还哼着小曲。听见门’响,她睁开了眼睛。一见是三丫,便不快地说:“三丫,你还嫌没气死我,是吧?”
“大姐,我的好大姐,我是您的亲妹妹,怎么会气您呢。”陆三丫跳上床’,和陆大丫并排靠着。她揽着大姐的腰,说:“大姐,您对我笑一个嘛,就笑一个。”
陆大丫扑哧一声笑了。“就你能闹,我呀,迟早会被你气死。”
“大姐,刚才姐夫进来干嘛?”陆三丫问。
“文墨进来能有什么好事。”陆大丫撇撇嘴。
“大姐,难道姐夫欺负您了?”陆三丫问。
陆大丫点点头,说:“唉,我是人善被人欺,马善被人骑呀。”
“大姐,姐夫是怎么欺负您了,您告诉我,我找他算帐去。”陆三丫故意装作十分生气的样子。
“他,他……”陆三丫欲’言又止。
“大姐,您只管说,别怕他。”陆三丫鼓励道。
“他,一进来,就搔我庠庠。”陆大丫说。
“搔您哪儿?”陆三丫问。
“搔我腋下,还有腰侧,还有……”陆大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