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公聊了聊:“老伯,二十四年前您老伴送走一个小女’孩的事儿,您知道吧?”
老伯回答:“知道,印象还挺’深。因为,小女’孩抱到我家后,那个准备收养她的小夫妻出门’去了,过了一个礼拜才回来。所以,我和老伴就一起照顾着这个小女’孩。”
“您知道这个小女’孩送到哪里了吗?”陆三丫急切地问。
“具体情况我不清楚,因为这些事,都是我老伴一手操’办的。是她从医院里接来的,也是她送走的。”老伯说。
“您能不能给我们提供一点寻找的线索呢?”易文墨说。
老伯想了想,兴奋地说:“我想起来了,我听老伴说,小女’孩的养父是个秃子。”
“秃子?!”易文墨大喜,心想:这个线索太重要了。“难道头上一根头发也没有?”
“嗯,好象是全秃。”老伯回忆着说。“还有,我还听老伴说,小女’孩的养母脖子上有一块紫色’的胎记。”
“胎记在脖子的哪个部位?”易文墨想弄’得详细些。
“那我就没仔细问了。反正我老伴说:这小女’孩的养父母都长得丑。”老伯遗憾地说。“当时,我要多问问就好了。”
“老伯,您要是想起了什么其它线索,请及时告诉我们。”陆三丫请求道。
“好的,我过一阵子清理家庭时,看能不能再找到什么线索,只要有一点线索,我一定会提供给你们。说实话,我这也是替老伴赎罪呀。”老伯说。
易文墨和陆三丫离开了医院。
陆三丫问:“姐夫,你在李菊花’身上花’了不少钱吧?我看你又送钱,又送礼。”
“我们打扰人家,总得给人家一点补偿嘛。再说了,你一毛’不拔,谁愿意多理你呀。”易文墨笑着说。“其实,也没花’多少钱,满打满算也就二三千元钱吧。”
“唉,花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