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
“陶江可没你狡猾,也没你有骨气,哼!我告诉你:陶江永远是我的奴隶。”陆三丫得意洋洋地说。
“三丫,你要向大丫学习。”易文墨心想:幸亏大丫和三丫不一样,否则,自己的母亲就会带着遗憾上路。
“我是我,大姐是大姐。”陆三丫盯着易文墨教训道:“以后,甭在我面前装大鼻子,老娘不是能随意摆布的。”
车子到了小胡同二巷。
易文墨和陆三丫下了车。
刚下车,易文墨的手机铃声就响了。一看,是个陌生号码。
易文墨疑惑’地想:莫非又是广告电话?
“喂,我跟你说,你要找的那家人回来了。”一个老头儿的声音。
易文墨醒悟过来,他高兴地说:“好的,我知道了,谢谢您。”
易文墨挂了电话,兴奋地对陆三丫说:“李菊花’回来了。”
俩人加快步伐,走进大杂院。一看,东厢房果然亮着灯。
“姐夫,刚才是谁给你通风报信呀?”陆三丫疑惑’地问。
“我花’了一百元钱,雇了一个眼线,是这个眼线通知我的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姐夫真行,这么快就布置了眼线。”陆三丫钦佩地说。
俩人走到东厢房门’口,易文墨抬手敲了敲门’。
“谁呀?”屋里有人问。一听声音就知道是个老人家。
“老伯,是我,想找您打听个事儿。”易文墨回答道。
门’开了,一个老人家望着易文墨和陆三丫,疑惑’地问:“您俩是谁?想问什么?”
“请问,这是李菊花’的家吗?”易文墨问。
“是啊。”老人家一脸茫然。“你们找她干吗?”
“老伯,打扰您了,对不起。我们想找她打听一件事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她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