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着说:“你放心,已经把我嘴巴堵得严严实实的了。”
临走时,老同学语重心长地说:“易文墨,老哥奉劝你一句:别把肾搞亏了。”
易文墨捶了老同学一拳,说:“我肾盈,亏不了!”
在车上,陆三丫问:“姐夫,你这个老同学看我的眼神怪怪的,还跟你嘀嘀咕咕的,你俩说些啥?”
易文墨笑了笑,回答:“三丫,你是个聪明人,我老同学对我说些啥,还用我说吗?”
陆三丫说:“你俩说啥,我咋知道。”
易文墨笑着说:“我老同学说我太坏,把这么多女’人的膜都搞破了。”
“一对二流子!”陆三丫瞪了易文墨一眼。
易文墨看了看手表,说:“三丫,快十一点钟了,吃了中饭再走。”
“姐夫,你怎么不请老同淹他老婆吃饭呀?”陆三丫疑惑’地问。
“三丫,我特意买了一些土特产送给老同学,摆明了不吃他夫妻吃饭。”易文墨回答。
“请吃一顿饭又花’不了多少钱,你那些土特产我瞅了一下,怕也要值大几百上千元。”
“三丫,你好眼力,那些土特产值一千元钱,比请吃一顿饭的花’销还要大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我倒觉得:请吃一顿饭更容易融洽感情。”陆三丫说。
“三丫,上次给易菊做手术时,就请他一家三口吃了一顿,易菊花’了八百多元钱呢。”易文墨说。“这一次没请吃饭,主要是想保护你。”
“保护我?”陆三丫不解其意。
“三丫,你做了个手术就走,他夫妻俩对你的印象就不深。如果在一起吃顿饭,那恐怕就认识你了。你想想:这对你有好处吗?”易文墨说。
“想不到姐夫的心这么细。”陆三丫感激’地望了易文墨一眼。
“三丫,你不是外人,是我小姨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