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是啊,小眼镜就是这百分之一呀。”
“你是怎么回答他的?”易文墨问。
“我当然信誓旦旦地说:我是货真价实的黄花’闺女’。”易菊咯咯笑了起来。“易哥,我十八岁时碰到煤老板,就把第一次给了他。现在,我都三十岁了,这个小眼镜还问我这个问题,太搞笑了吧。”
“菊妹,我不觉得这个问题可笑,只是觉得这个问题搔头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难道不可笑?请问:现在还有几个女’人在结婚时还是黄花’闺女’?”易菊问。
“这个也不能一概而论,就拿陆家姐妹来说吧,在六个姐妹中,我看除了三丫一个人外,结婚时都是黄花’闺女’,这个比例够大的了吧。当然,我的意思不是说,结婚时不是黄花’闺女’就不好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易哥,陆家姐妹都太古板了,我看,她们都是属于例外情况。据我所知,至少有七成女’人,结婚时已不是黄花’闺女’了。”易菊坚持道。
“菊妹,我没做过调查和统计,说不上来比例,我只是从身边人的情况来分析和判断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易哥,你们文化人说事就喜欢含沙射’影,您的意思是:我也没做过调查和统计,所以,七成不是黄花’闺女’的结论没依据,对吧?”易菊不快地说。
“嘻嘻……”易文墨笑了起来。
“易哥,您说这个问题搔头,是什么意思?”易菊问。
“菊妹,你不是黄花’闺女’,但小眼镜又计较是不是黄花’闺女’,难道这个事情不搔头??易文墨说。
“易哥,您不懂了吧。现在可以去做手术修补那个膜,花’个几千元钱就变成黄花’闺女’了。”易菊笑着说。
“这个我当然知道了。虽然你修补了那个膜,但是,改变不了你不是黄花’闺女’的事实呀。充其量也就是玩了个骗人的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