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我知道了。她是打着借的旗号,其实是想找你要一笔钱。对吧?”易菊问。
“也许吧。”“小眼镜”点点头。“反正我一说请她打张借条,她就勃然大怒地说:象你这么小心眼的男人,只配一辈子打光棍。说完,她就甩手走了。”
“除我外,那十一个女’人中,是您甩别人,还是别人甩您?”易菊问。
“我,我没甩一个。”“小眼镜”苦笑着回答。
“难道您对她们个个都很满意?”易菊惊讶地问。
“我和她们都没接触过几次,一点也不了解,当我还没做出决定时,她们却抢先一步了。”“小眼镜”尴尬地笑了笑。
“那十一个女’人甩您时,都是些什么理由?”易菊最感兴趣的是这个问题。
“甩我的理由?您,您让我好好想想。”“小眼镜”竟然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和一支笔,在上面戳戳划划起来。
“您在干嘛?”易菊不解地问。
“我得一个个地回忆呀,想起一个记一个,免得搞糊涂了。”“小眼镜”郑重其事地说。
易菊笑了笑,心想:这个男人挺’有味儿。
“小眼镜”写写划划了七八分钟,才抬起头来,向易菊汇报道:“十一个女’人中,有七个是见了第一面,就没音信了,对我好坏没说。另外四个女’人中,有三个说我是小抠,一个说和我没眼缘。”
易菊笑了笑,总结道:“看来,您的问题主要是小抠罗。”
“这一点我不承认。”“小眼镜”不服气地说。
“您凭什么不承认?”易菊好奇地问。
“虽然有三个女’人说我是小抠,但其实我并不抠。”“小眼镜”理直气壮地说。
“您说说详细情况。”易菊对“小眼镜”越来越感兴趣了。
“三个女’人说我是小抠,一个我跟您说过了,找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