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易菊大笑起来。
易文墨瞅着易菊问:“你,你笑什么?”
“易哥,我笑您的想象力太丰富了,还血管爆炸呢,哈哈……”
“菊妹,你再笑,我真生气了。”易文墨板着脸说。
易菊止住笑,说:“易哥,我是怕您犯了臭书生的毛’病,一提起钱,就避而远之,唯恐铜板污染了高贵的灵魂。”
“我才不是书生呢,我从没说过我不喜欢钱。”易文墨辩解道。“不过,我觉得君子爱钱,应该取之有道。”
“这就对了,易哥,我说了半天,也就是想告诉您:我给您的百分之十利润,是您应该拿的。”易菊诚恳地说。
“菊妹,我觉得,你给得太多了,百分之五就足够了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易哥,我赚九成,只给您一成,不算多吧。易哥,您就别讲这个客气了。”易菊翻了个白眼。“您要是再说,就有些婆婆妈妈了。”
“好吧,那我到时候就笑纳了。不过,你要反悔我可不干哟。”易文墨笑着说。
“我会反悔?等下辈子吧。”易菊撇撇嘴。
易文墨匡算了一下,易菊如果再等个一年半载卖房子,赚个七八成是绰绰有余的,翻个斤头也极有可能。那么,易菊就会送给易文墨五百万到一千万元钱。这可是一笔大财富呀。
“唉!”易菊痴痴望着易文墨,重重地叹了一口气。
“你怎么了?”易文墨见易菊突然变得非常沮丧。
“唉!”易菊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。
“菊妹,难道一下子就后悔不该给我钱了?”易文墨开玩笑道。
“易哥,我是为您叹气,也是为自己叹气呀。”易菊幽幽地说。
“此话怎讲?”易文墨不解地问。
“易哥,您健健康康的一个人,怎么就突然阳萎了呢?您要是不阳萎,跟我生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