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是:你竟然敢告我的刁状,等着瞧。
易文墨歉意地笑笑,一语双关地说:“我脖子上的血印子,自己都没发觉,没想到小梅的眼睛这么尖,一眼就瞅见了。”
易文墨这话是说给老爹听的,他的意思是:我没想告您的状,但张小梅发现了我脖子上的血印子,所以,我只好说了实话。
易文墨见张小梅还没消气,便说道:“小梅,今天是你生日,就特赦老爹一次嘛。况且,老爹已经说了,再也不会发生这一幕了。”
“对,特赦我一次。”老爹也接腔道。
张小梅笑了,说:“老爹,您说话可得算话呀。”
“算话,当然算话。”老爹陪着笑脸说。
“老爹说话历来算话,我可以作证。”易文墨巴结地讨好道。
老爹又瞪了易文墨一眼,心想:你这小子真败兴,告状也不会挑个日子,竟然在小梅生日时惹她不高兴。
易文墨看了一眼挂钟,说:“我要到学校去了。”
张小梅把易文墨送出门’,问:“姐夫,您给了老爹多少钱?”
易文墨照实说:“一万元。”
“给这么多?!”张小梅一惊。
“老爹开口就是这个数。本来,我想少给一点,但又一想:老爹也挺’可怜的,手上没有一分钱。再说了,老爹也没啥不良嗜好。如果他有赌博吸毒的毛’病,我一分钱也不会给他的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姐夫,既然您答应给老爹钱了,他干嘛要折磨您呢?”张小梅感到很疑惑’。
“小梅,我不是说了嘛。开始,我坚决不松口,所以,老爹把拿锅铲顶住我的脖子。老爹见我宁死不屈,就没招了,只好说要钱是给你买生日礼物。我一听是给你买生日礼物,当即就改了口。”易文墨说。“不信,你去问老爹,我还是非常坚强的。”
“你是硬骨头,行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