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天,我给你当证婚人。”
“易哥,您给我写一个征婚广告,写明了:只征小绵羊。我就不相信,这世界上就没有小绵羊式的男人。”易菊气呼呼地说。
“谁说没有?三丫的男朋友陶江就算一个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姐夫,你找死呀。”陆三丫怒目圆睁。她扭头对张小梅说:“三姐,您听见了吧?是姐夫先惹我的。”
“三丫,姐夫说得没错呀,陶江就是小绵羊嘛,连我也是这么认为的。”张小梅说。
“三姐,陶江就算是小绵羊,也不能说嘛。”陆三丫跺着脚说。
“三丫,你跟谁跺脚呀?你再跺一个。”张小梅板着脸说。
“三姐,您和姐夫联起手来欺负人嘛。”陆三丫撅着嘴说。
“三丫,你自己说,陶江是不是小绵羊?”张小梅问。
“三姐,陶江虽然是小绵羊,但心照不宣就是了,何必要挂在嘴巴上说呢。说他是小绵羊,不等于是说我大凶了嘛。”陆三丫不快地说。
“三丫,你本来就凶嘛,又没冤枉你呀。”张小梅盯着陆三丫说。
“三姐,您能不能给我留点面子呀。”陆三丫小声说。
“三丫,这儿又没外人。菊姐跟我们也差不多象一家人了。”张小梅说。
“是啊,你看,小梅都没把我当外人看了,你三丫怎么还跟我见外呢?”易菊说。
“菊姐,不是我见您的外,是我不好意思嘛。”陆三丫尴尬地说。
“三丫,你不是以厉害为荣嘛,怎么会不好意思呢?”张小梅不解地问。
“三姐,人家现在想淑女’一点嘛。”陆三丫说。
“不但对老公厉害,连姐夫都敢欺负,还淑女’?”易文墨嘟囔了一句。
“姐夫,你再投井下石,我对你不客气了。”陆三丫威胁道。
“哼!在这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