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条证据。
陆大丫翻过身来,说:“文墨,那穿短裤’衩的女’人真是我?”
易文墨哭笑不得地说:“大丫,不是你还能是谁呢?”
“文墨,也许那个女’人也有往椅子上扔袜子的习惯,她一起床’,照样也会弯着腰去拿袜子呀。”陆大丫说。
“大丫,你长脑子好好想想,那有这么巧的事情呀。穿一样的短裤’衩,一样的身材,一样的习惯,一样的时间,这么多的一样,除非是上帝安排好的。”易文墨急切地辩解着。
“也是,世界上尽管有许多巧合,但也不至于都巧到一起去了。”陆大丫沉思着说。“文墨,你不会是又喜欢上了跟我长得一样,身材一样,习惯一样,穿着一样的女’人吧?”
“大丫,有这样的女’人吗?这比中个五百万大奖的概率还要低嘛。”易文墨不失时机地在陆大丫的脸上深情地吻’了几下。
“也是,世界上没这么巧的事情。”陆大丫突然释然了,她觉得自己很好笑,怎么就怀疑起老公了呢。“文墨,我是不是被三丫的疑心病传染上了?”
“嗬嗬,三丫的疑心病好象已经治愈了。你看,今晚,她看了摄像一点也没恼怒嘛。”易文墨庆幸地说。“我的脑袋没开花’,真是万幸呀。”
“是啊,三丫一直怀疑你有外遇,今晚,她看了摄像,竟然象没事的人一样,真是怪了?”陆大丫也有点困惑’了。
“我看呀,三丫之所以没追究我,主要是摄像提供的线索不多,不充分。而且,三丫现在已经打消了对我的怀疑,他觉得,我有小曼和徐主任的制约,不敢犯错误了。”
“文墨,虽然我现在已经不怀疑你了,但是,你还是得把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搞清楚,否则,对你,对我,都会产生不良影响。”陆大丫说。
“是啊,我非得把这件事情搞个水落石出。不然,它就是一颗定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