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,但足以让你身败名裂了。”羊角辫威胁道。
易文墨一听,彻底放心了。原来只偷’拍到了这一点无关紧要的东西。
“你想要多少钱?”易文墨问。
“二十万。”羊角辫开了价。她欣喜地想:这个姓易的还挺’识相,看来,敲诈一笔钱大有希望了。
“二十万?你真敢狮子大开口呀。”易文墨笑了。
“易先生,您觉得贵了?”羊角辫问。
“是啊,二十万对于我来说,算得上是个天文数字了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天文数字?您太夸张了吧。象您这样能屡屡在酒店里偷情的人,一定是白领吧?”羊角辫问。
“嗯,算是个白领吧。”易文墨笑着回答。
“既然是白领,拿二十万应该不当回事儿。再说了,二十万能保住您的名誉,挽救您的婚姻,应该不算贵吧?”羊角辫说。
“问题是:你这个摄像资料不值这个价呀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不值?您想想:假若这个摄像资料落到您的老婆手里,落到您单位的领导手里,会产生什么后果?您要是聪明人的话,就应该二话不说,利索拿出二十万来。”羊角辫觉得易文墨就象是一只兔子,被逼’到了墙角。虽然还想开溜,但已经无路可逃了。
“有这么严重吧?”易文墨呵呵笑了起来。
“易先生,您还有心情笑?我真佩服您了。不过,我奉劝您还是先别笑,要知道,笑多了,会哭的。”羊角辫对易文墨有点摸’不透了。按她的想象:易文墨应该老老实实地掏钱消灾,捂住这件偷情的丑事儿。可是,他竟然满不在乎。
“我这人爱笑。”易文墨笑得更欢了。
“易先生,我警告您:如果您拒不掏钱,明天,最晚明天,您老婆也会收到这个光盘。到那时,您就是拿三十万,恐怕也无济于事了。
易文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