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位老师也瞅了一眼易文墨,正张嘴想喊,又闭上了嘴,装作没看见易文墨,低下头匆匆走了。
易文墨想:完了,瞧那老师惊慌的模样,一定以为我在酒店包房偷情。是啊,一个有家室的人,怎么会跑到酒店里来睡觉呢。
易文墨本想喊住那位老师,对他解释几句。又一想:除非把大丫喊出来,否则,只能是此地无银三百两。再说了,即使把大丫喊了出来,人家也不认识大丫,天知道是你老婆,还是野女’人。
“唉,真不凑巧。”易文墨叹着气说。
“文墨,怎么啦?”陆大丫关切地问。
“刚才送服务员和修理工出门’时,碰到学校里的一位老师。”易文墨忧郁地说。
“碰到咋了,难道怕人家疑心你搞外遇?”陆大丫问。
“是啊。俗话说:人言可畏呀。我在酒店里睡觉,难免不引起人家疑心。人啊,往往喜欢戴着有色’眼镜看领导。似乎一当了官,就会贪污受贿玩女’人。”易文墨无奈地说。
“俗话说:身正不怕影子歪。文墨,你坐得直,行得正,就不要怕人家的闲言碎语。”陆大丫鼓励道。
“不怕,我跟老婆睡觉怕个屁呀。大丫,假若有人记了我今晚的这笔帐,你得给我证明清白哟。”易文墨笑着说。
“哼!谁敢记你这笔帐,我跟他没完。”陆大丫说。
“你骂不能骂,打不会打,能把人家怎么样?”易文墨笑着问。
陆大丫想了想,说:“我告他领导去。”
易文墨嘿嘿笑了,取笑道:“他的领导是谁呀?你绕了半天,还是绕到我这里来了。”
陆大丫也笑了,说:“如果你的下属说你的闲话,那你就对他别客气了。”
易文墨说:“人家说我的闲话,能当着我的面说吗?他在背后说,别人也不敢往我这儿传。我呢,即使知道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