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易文墨把张小梅平安送回去后,突然感到非常疲倦,他一进家门’,就倒在沙发上。
“姐夫,您怎么了?”陆二丫慌忙跑过来,用手摸’了摸’易文墨的额头。
“我没感冒,只是感觉很累。”易文墨懒懒地说。
“唉,我听大姐说,老爹又拿菜刀威胁您,真是太不象话了。我还以为老爹变好了,弄’了半天还是老样子。难怪古人说:江山易改,本性’难移呢。”陆二丫愤愤地说。
“二丫,老爹说了,这是最后一次威胁我,以后,再也不会发生此类事情了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老爹的话能信?我是不信的。”陆二丫撇撇嘴。
“老爹当着小梅的面下了保证,应该会兑现的。你也知道,老爹怕小梅。”易文墨苦笑着说。
“刚才,我还和大姐商量,要不,我们几姐妹再联合起来,让老爹给您赔礼道歉,否则,永远不搭理他。”陆二丫说。
“算了,既然老爹说是最后一次威胁我,那就听其言,观其行吧。如果老爹再威胁我,那时新帐老帐一起算。”易文墨劝说道。“老爹毕竟是你们的亲爹,他威胁我,也是为了你们。今晚,老爹威胁我,是害怕我对不起大丫。唉,我当了这个校长,越发让老爹不放心了。”
“老爹真是莫名其妙,尽操’些无谓的心。”陆二丫抱怨道。
“二丫,老爹虽然脾气不好,但对你们几个女’儿却是真心实意地好呀。”易文墨感叹道。
“文墨,你回来了,快去洗个澡,该休息了。”陆大丫从卧室走出来,催促道。
易文墨洗完澡,睡在床’上,翻来复去睡不着。
他心想:今晚,着实被老爹的举动吓了一跳。幸好,老爹今晚没喝白酒,不然,菜刀如果不慎划到了脖子,那就完蛋了。
易文墨想了许多,他觉得:自己的烦心事太多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