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酒楼吃饭,又要心疼一晚上了。
“易女’婿,你偷偷摸’摸’地请我吃饭,难道真想打我的闷棍?”老爹疑惑’地问。
“老爹,您也知道大丫很俭省的,要是知道我到这么高级的酒楼,她……”易文墨话说了一半,他觉得这就够了,老爹能够明白他的意思。
“也是,那我就只跟老妈打个招呼,让她对大丫保密。要是谁都不说,你这个家伙把我害了,只怕连尸骨都找不到。”老爹看来不象是开玩笑,正二八经地提防着易文墨。
“老爹,我是您女’婿呀,我再坏,也不至于杀了您呀。”易文墨万分委屈地说。“再说了,我连只鸡’都不敢杀,能下得了手杀人吗?”
“易女’婿,你别糊弄’我了。你不敢杀,可以雇凶杀人嘛,报纸上电视上,这种事情多了,你当我整天坐在家里,什么都不懂,什么都不知道呀。”老爹说。
“老爹,那我教给您一个办法吧,您写一张纸条子,压到枕头下面,纸条上写着:今晚易女’婿请我到满江红酒楼吃饭,如果我回不来了,就找易女’婿算帐。’这样,万一您被我害了,老妈大丫清理东西时,很容易就会发现这张纸条,我也就逃不脱法律的制裁了。”易文墨帮老爹想了个点子。
“这个办法不错。”老爹沉思着说。
“您要是平安回了家,从枕头下拿出纸条,把它撕了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易女’婿,难怪大丫说你的智多星,果然不假,鬼点子一串一串的。”老爹也不知道是赞赏,还是奚落。
“老爹,那就这样吧。明晚五点半,我准时来接您。”易文墨心想:请老爹吃顿饭,真罗嗦呀。
易文墨挂了电话,没多大一会儿,老爹的电话突然来了。他气势汹汹地说:“易女’婿,你这个家伙真阴’险狡猾啊,我差一点就上了你的当。”
易文墨一头雾水,忙问:“老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