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戚患了阳萎?”毛’弟问。
“毛’弟,你把这个老中医介绍给丁小弟,难道他患了阳萎?”易菊直截了当地问。
“是啊,老姐,对别人我保密,对您,我敞开大门’。丁大哥的阳萎可严重了,就象茄子被晒了十来天,那个软呀,无法形容了。哦,就象面条一样。”毛’弟嘻嘻哈哈地笑着,好象谈一件挺’有趣味的事儿。“老姐,我看呀,丁大哥的阳萎没治了。
“既然没治了,你还给丁小弟介绍什么老中医,岂不是让他烧钱吗?”易菊质问道。
“哎呀,老姐,丁大哥的钱多着那,不在乎看病的几万元钱。虽说治不好,但让他治着,抱着一分幻想嘛。就象买彩票,虽说中奖的机会微乎其微,但怀抱一个发财梦,也不错嘛。老姐,我这也是与人为善呀。”毛’弟喋喋不休地说。
丁先生在一旁听着,脸上青一阵,白一阵。他暗自骂道:“这个狗东西,竟然这么糟蹋老子,妈的,还口口声声铁哥儿们呢。
“老姐,这个丁大哥不是个玩艺,当初,您救了他,他却忘恩负义,把您甩了,跟一个小娘儿们结了婚。现在,他阳萎了,这是老天的报应呀。”毛’弟讨好地说。
“毛’弟,你既然替老姐抱屈,就让那个老中医给丁小弟下点药’,让他的阳萎更严重一点。”易菊故意挑拨道。
“行!老姐的吩咐我照办。明天,我就去找那个老中医,让他给丁大哥点眼药’水。”毛’弟听话地说。
“好,够意思。老姐过一段时间请你吃饭。”易菊说完挂了电话。
她转头问丁先生:“这铁哥儿们说的话,你都听清了吧?”
“妈的,气死我了!”丁先生气得不轻,呼呼地大喘着气。“老子对他这么好,他竟然吃里扒外,不但把老子出卖了,还要给老子点眼药’。”
“点眼药’是什么意思?”易文墨不解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