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说晚上没睡好。大哥问晚上熬夜干了啥,我说老姐半夜跑来跟我说话。其实,我是无意中说出来的,根本没有告状的意思。”丁先生胆战心惊地解释道。
“无意?既然是无意,那你为何还让易哥做我的工作?”易菊恶狠狠地问。
“姐,我怕您半夜跑来,被陈惠发现了……”丁先生装出一副可怜的模样。
“你有什么难处,不能亲自对我说吗?难道我就是那么不讲道理的人?”易菊不满地瞅着丁先生。“我安民告示:下次你若再向易哥告状,我饶不了你!”
“老姐,您放心。以后我一定把嘴巴管紧点。”丁先生承诺道。
“小弟,我也是个通情达理的人,知道你害怕陈惠和你离婚。我呢,也希望你俩幸福。这样吧,以后我再也不钻你的被窝了。不过,你得答应我一件事儿。”易幽幽地说。
“老姐,您说,甭说一件事,就是十件事,一百件事,我也会答应您。”丁先生听说易菊不钻他的被窝了,一时心花’怒放,兴奋地说。
“答应我一百件事?那我让你跟陈惠离婚,你答应吗?”易菊扳着脸问。
“这个…老姐是跟我开玩笑,老姐刚才说过了,希望我俩幸福。”丁先生尴尬地说。
“小弟,你少跟我来这一套虚头八脑的东西,跟老姐说话实在点。”易菊撇撇嘴。
“是,是,小弟记着了。”丁先生点头哈腰地问:“姐让我答应什么事儿呀?”
“我问你:你阳萎现在治得怎么样了?”易菊柔柔地问。
“姐,钱花’了十来万,病还没治好呢。”丁先生垂头丧气地说。
“难道一点效果也没有?”易菊又问。
丁先生摇摇头。
“小弟,你没骗我吧?”易菊冷冷地问。她听易文墨说,丁先生的病情已经好转了,现在那玩艺已经能半硬了。现在,丁先生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