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今天跑到银行一看,排队的人十多号,就两个窗口办业务。若要排队,一个小时能办好就不错了。幸亏碰到一个学生的家长当大堂经理,我刚开口求援,他就满口答应,带到贵宾窗口去办理了汇款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还是校长面子大,您不认识别人,别人认识您,走到哪儿都能开绿灯,通行无阻啊!”徐静羡慕地说。
“唉,开一次绿灯,欠一份人情。”易文墨叹息道。他从口袋里掏出笔记本,翻开说:“大堂经理的女’儿上初二,听说会吹笛子,想参加学校的歌舞团。还有,她作文成绩不太好,想找个老师辅导一下。你看,净是事儿。”
“姐夫,您是校长,办这些事儿还不是小菜一喋呀,有什么作难的。”徐静说。
“没那么简单呀。学校有规矩制度,不是我这个校长说了算的。如果我硬要办一件事儿,不是办不了,但是,你办了,就落下了话柄,留下了后遗症。”易文墨摇摇头。
“唉,都是爬山惹的祸。”陆二丫说。
“大姐,也不能这么说。爬一百次山,不一定能碰到一次劫持人质的。今天,算咱俩中了头彩。”徐静丧气地说。“大姐,昨晚,我做了一个梦,梦见下雪了,我一出门’就摔了一跤。我琢磨着这个梦不吉利,想换个日子再去爬山。但一想:怕扫了大姐的兴,便硬着头皮去了。果不其然,摔了一跤。”徐静神秘兮兮地说。
“静妹,你做的这个梦,怎么不跟我说呢。如果说了,我也会同意改期的。”陆二丫说。
“大姐,难道您也信这个?”徐静好奇地问。
“是啊!我有点信。一般晚上做了梦,我都会到网上去查查,看看这个梦是什么意思,有什么预示。”陆二丫说。
“搞了半天,大姐比我还要信这个玩艺儿。”徐静感到很奇怪。
“这些东西不可信,太迷’信了,啥也干不了。”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