批骨干校领导和优秀教师,到贫困山区去支教,时间一年。爸的意思是让你去锤炼一下,他征求我的意见。我说:大嫂刚生小孩,家里离不开。爸说以工作为重,家庭困难克服一下。我又说:大哥身子骨弱,不宜到贫困山区去。爸反驳道:正因为整天呆在城里,养尊处优,才拖垮了身子。我一时生气,就指责爸:您没把易文墨当亲生儿子看待。”小曼回忆道。
“爸听了是什么反应?”易文墨问。
“爸说:易文墨本来就不是我的儿子,你让我怎么把他当儿子看待。”小曼有点气愤地说:“那么多人,也没支教,照样哗哗地往上提拔,凭什么要让大哥去受这个苦。”
“支教?”易文墨有点犹豫。坦率地说:他还真没受过这个苦,确实有点胆怯。
“大哥,我的意见是:根据你家庭情况和本人身体情况,不适宜去支教。”小曼说。
“小曼,我不敢违背徐伯伯的意思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你别怕!咱爸不会对你怎么样。”小曼给易文墨打气。
“小曼,支教,有利有弊。去了,吃点苦,受点罪,但也确实能够受到锤炼。”易文墨沉思着说。
“问题是:支教,不是提拔干部的必要条件啊。”小曼说。“大哥,我最担心的是你的身体。”
“唉!”易文墨长叹一声。他非常清楚:今晚他陪床时,徐主任一定会跟他提及支教的事儿,而他呢,必须要明确表态。
晚饭后,易文墨匆匆赶到医院。
在走廊上,碰到了陆二丫。
“姐夫,您这么早就来了。徐伯伯还好,下午睡了一会儿,又看了一会儿书。”
易文墨问:“二丫,你吃了晚饭没有?”
“我到医院食堂买了碗面条,味道还可以。”陆二丫笑眯眯地说。
“二丫,你快回家吧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