丫泼冷水,既然她怀疑张小月是陆家人,不妨顺水推舟,让张小月钻进陆家,就象当初把张小梅推进陆家一样,来个假戏真唱。
“长得象,起码算一个证据吧。”陆三丫说。
“对,应该算是一个证据。”易文墨立即变了话。“对了,我提供一个信息:张小月的脚和二丫的脚就象一个模子铸出来的。还有,张小月拂刘海的动作也和二丫一模一样。这些也是证据。”
“姐夫,您观察得挺细嘛。”张小梅酸溜溜地说。
“我并没有特意观察,只是看惯了二丫拂刘海,也看惯了二丫的脚。所以,很轻易就看出来了。”易文墨拿二丫当挡箭牌。
“从种种迹象来分析,能不能得出一个结论:张小月有可能是陆家老五。”张小梅说。
“应该说:从种种迹象看,张小月值得进一步调查。”易文墨说。
正说到这儿,四丫和张小月唱完了第五首歌。
“唱累了。”四丫放下话筒。“真解馋啊。”
“这儿的音响一流棒。”张小月赞叹道。“本来我唱歌一般般,但音响给我增色不少。”
“六姐,您唱得很不错了。”四丫说。
“你俩唱得真好,我今晚算饱了耳福。”易文墨由衷地说。“四丫小月,你俩休息一会儿,最好再分别来个独唱。”
“三丫,你去唱吧,我跟小月聊一聊。”张小梅说。
陆三丫从沙发上蹦了起来:“我也好一阵子没唱歌,舌头喉咙都发痒了。”
易文墨剥了两个桔子,递给四丫和小月。
“谢谢易哥。”张小月客气地说。
“六姐,别谢,都是一家人,老是谢,不嫌累呀。”四丫说。
“对,没必要谢。一谢,就见外了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六姐,我俩喉咙都唱得冒火了,姐夫听了半天歌,也该慰劳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