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丫,有你们几个小姨子,已经很满足了。至于徐主任是我什么亲戚,已经不重要了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姐夫,徐主任是您什么人,这一点不是不重要,而是非常重要。你想想:如果不是徐主任提携您,现在您还是一个教研组的小组长呢,充其量就是个班组长吧。一个班组长和一个校长,简直是天壤之别呀。”四丫感慨地说。
“那是。”易文墨承认道。他想:若不是徐主任,自已这辈子说不定只能当教研组长。大了不得混到教导处副主任的位置,恐怕就到头了。
易文墨非常不服气,怎么“朝里无人不做官”竟然如此灵验?这不是封建社会的玩艺吗。“说你行你就行,不行也行。说你不行就不行,行也不行”,这句口头惮简直太形象了。
“姐夫,难道您不想搞清楚跟徐主任的关系?”四丫问。
“我想,也只能是白想。有些事情不是想搞清楚就能搞清楚的。不过,搞不搞清楚,也无所谓了。徐主任不论是我亲生父亲也好,还是我父母的好朋友也罢,都会一如既往地提携我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一个人生活在谜一样的世界上,是不是一种悲哀呢?”四丫困惑道。
“每一个人恐怕都有一个或几个谜,这些谜也许会伴随着人的一生,直至死。”易文墨哀哀地说。
“姐夫,寻找老五的事儿有进展吗?”四丫问。
“唉!寻找老五的事儿,可谓一波三折啊。”易文墨把这几天发生的蹊跷事儿,简单说了一下。
“还有这么神奇的事儿?简直太不可思议了。”四丫惊叹道。
“是啊,似乎有一只神秘的手,在操纵着一切。我是最不信迷信了,但连续三天发生的事儿,让我不得不相信命运的力量。”易文墨嗟叹道。
“姐夫,依您的判断,老五是不是还活着?”四丫问。
“依我的判断:老五活着的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