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文墨在学校食堂吃过午饭,他踱到校园里的一棵大槐树下,给“大鱼”打电话。
“哇噻!是,是易校长呀。”“大鱼”一见是易文墨来的电话,简直受宠若惊到话都说不连贯了。
“老弟,至于这么激动嘛。”易文墨淡淡地说。
“老哥呀,听到您的声音,我浑身热血沸腾呀。”“大鱼”夸张地说。
“行了,老弟,别在我面前演戏了,好象八辈子没见面似的。”易文墨笑着说。
“老哥,自从您当了校长,我就不敢给您打电话了。知道您是大忙人呀,怕影响了您的工作。还有,你一当校长,我咋觉得在您面前矮了一截,跟您说话舌头都直打卷。”“大鱼”刻意奉承道。
“老弟啊,你什么人没见过,还能把我这小校长放在眼里?”易文墨问。
“老哥,说句正二八经的话,我最怕文化人,也最敬佩文化人。校长,那可是文化人的头头呀。您说,我不怕上加怕呀。”“大鱼”嗬嗬笑着说。
“老弟,闲话少说。咱俩找个时间见个面,我有事请你帮忙。”易文墨开诚布公地说。
“老哥,能给您帮忙,是我最大的荣光。有啥事,只管吩咐。”“大鱼”豪爽地说。
“那就傍晚六点见个面吧,就在校门对面那家小饭店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好罗,不见不散。”“大鱼”一口就答应了。
傍晚五点四十分,“大鱼”提前二十分钟就到了。
易文墨一进饭店,“大鱼”就站起来招手。
“老弟,咋来这么早,等了半天吧。”易文墨客套道。
“嘿嘿,我特意早点来,以示对老哥的尊重和礼遇嘛。”“大鱼”谦恭地说。
“咱哥俩,什么时候也开始客套了?没这个必要吧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老哥,您吃啥?”“大鱼”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