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。
“三丫,我来打开它。”易文墨等得不耐烦了,他迫切想知道这个纸团里究竟包着什么东西。
“我要打开它了。”陆三丫庄严宣布道。
张燕易文墨屏住呼吸,紧张地等待着纸团打开的一刹那。
“我好紧张呀。”张燕的声音颤抖起来。
“别紧张,又不是听生死判决书。”易文墨搂住张燕的腰,安慰道。
“易哥,我真的好象在听判决书一样,两腿都发软了。”张燕无力地靠在易文墨身上。
“我打开了。”陆三丫咬着牙说。
“三丫,你再不打开纸团,我就走了。”易文墨瞧了瞧钟,快十点钟了。
陆三丫小心地拉扯着纸团。
纸团揉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了,好象粘在了一起。
“你小心点,慢慢扯。”易文墨提醒道。“我好象发现纸团上有字迹。”
“我也注意到了,看来,这个纸团上写着什么东西。”陆三丫推测道。
“三丫,轻点。千万别把纸弄破了,一破,字就看不清了。”易文墨的心吊了起来。他觉得:这张纸条似乎和张燕有关。
纸团一点一点地被三丫扯开了。上面果然写着一行字。
“妈呀!”陆三丫惊叫一声,把纸条扔到了桌上。
“纸条会咬人?”易文墨吃了一惊。
“纸条不会烫手吧?”张燕紧张地问。
“我,我看到纸条上有老爹老妈的姓名……”陆三丫用双手捂住眼睛。“姐夫,四姐,太不可思议了…我,我没做梦吧。”
“让我看看。”易文墨俯下身子,仔细看着这张神秘的纸条。只见上面写着:“父亲陆铁生,母亲刘翠花,大裤衩胡同16号”
“妈呀!”易文墨大叫一声。他问张燕:“我们都没做梦吧?”
张燕问:“纸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