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闹,简直不可思议。”易文墨心想:坏事了!假若陆三丫真让他拿着一个个钥匙去开门,那么,张蕊家那把钥匙如何交代呢?
易文墨的脑子又飞速转动起来。他想:就说是一位男教师出差了,让他帮忙看房子。又一想,不行,张蕊一个女单身,家里尽是女人的东西。陆三丫一进门就能戮穿自己的谎言。到那时,再怎么解释也不行了。
易文墨又想:就说是在学校里拣的,准备明天交给门卫。又一想,也不妥。既然是拣的,就应该单放着,而不会穿到自己的钥匙链子上去。
怎么说呢?易文墨一时没了主意。
陆三丫从一个个钥匙开始审问了。
“姐夫,这把钥匙是哪儿的?”陆三丫分出一把钥匙问。
“这是我办公室的。”易文墨回答。他的喉咙有点发干,腿也有点发软了。他十分懊悔,自己太马虎了,竟然把张蕊的钥匙挂在腰上。其实,应该放在家里一个隐秘的地方。
“这一把呢?”
“这一把是我办公桌的。”易文墨舔了舔嘴唇,回答道。
“姐夫,你可要看清楚了再回答。如果说错了,那你的麻烦就大了。”陆三丫威胁道。
“这些都是我常用的钥匙,怎么会搞错呢。”易文墨咽了一口唾沫,他的喉咙好象要冒烟了。
“这一把呢?”
“这一把是广播站的。”易文墨心想:如果问起张蕊的钥匙,就说是学生会的,也许能蒙混过去。
“姐夫,广播站的钥匙怎么也放在你这儿?”陆三丫好奇地问。
“广播站是学校的重点部门,我留一把钥匙,方便一点。”易文墨解释道。
“哦,看来,姐夫你管得挺宽的。”陆三丫瞅了易文墨一眼。心想:他不会撒谎吧?
陆三丫想:等会儿,我选一把钥匙,让他立即兑现。这样,他就不敢乱说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