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文墨替自己辩白。
“姐夫,人家是中国人嘛。”四丫嗔怪道:“您没经过我允许,再也不许那样了。”
“好的。”
四丫畏畏缩缩地伸过另一只手。
易文墨一把抓住四丫的手,在手心里吻了一下。
“姐夫,您说话不算话。”四丫扭了扭腰。
“四丫,没呀,我没说话不算话嘛。”易文墨狡辩。
“您三十秒钟前才答应,经过我允许才能那样的。”
“刚才是吻手背,我现在是吻手心呀,两回事嘛。”易文墨笑着抵赖。
“姐夫,您坏!”四丫想缩回手,但被易文墨紧紧抓着。
“好了,弹完了前奏曲,该进入主题曲了。”易文墨开始帮四丫剪指甲。
“四丫,你不喜欢我跟你开玩笑?”易文墨问。他现在还摸不透四丫的禀性,不敢对她太随便了。
四丫笑了笑,没有正面回答易文墨的问题。
易文墨心里有数了,他知道:四丫不回答,就等于默认:可以接受姐夫的小玩笑。
易文墨开始给四丫按摩脚。
易文墨朝四丫的脚板心搔了搔。
“嘻嘻…”四丫笑着,扭动着脚。
易文墨又搔了几下。
四丫捂住嘴,把笑吞进肚子里,她怕笑声把大姐二姐惊动了。
“姐夫,我不让您按摩了。”四丫假装生气道。
“四丫,你已经上了贼船,想下就难了。”易文墨紧紧捏住四丫的脚,不让她抽回去。
“姐夫,您真坏!”四丫用另一只脚蹬了易文墨一下。
这一下,正好蹬在易文墨的胯里。
“四丫,你把它蹬着了。”易文墨嘻笑着说。
“把谁蹬着了?”四丫好奇地问。
“小家伙呀。”易文墨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