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他再也按捺不住了,猛地扑了上去。
一番云雨后,俩人倦倦地相拥着。
“小娘子,我最近总有种怪怪的感觉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什么感觉?”
“我总觉得你和我同床异梦。”易文墨喃喃说。
“同床异梦?易哥,您什么意思呀?”张小梅用手理着易文墨的头发,问道。
“我觉得你有什么事儿瞒着我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我没什么瞒着您呀。”张小梅说。
“一定有,我有这个预感,很强烈的预感。”易文墨坚持道。
“易哥,要说有事儿瞒着您,可能只有一件事。”张小梅想了想说。
“你说说,什么事儿。”易文墨感兴趣地问。
“易哥,您给我介绍了几个学校的后勤主任,他们都很照顾我的生意。我嘛,总得感谢一下人家吧。至于怎么感谢的,我没跟您细说过。”张小梅慢悠悠地说。
“原来是这些事儿呀。”易文墨很失望。“我没必要知道,也不想知道。”易文墨原以为有什么机密事儿,一听,原来是吃回扣。他失望地问:“除了这个,就再没别的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