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大哥,我问您:您和刘洁到底是什么关系?”小曼严肃地问。
“小妹,你审讯我呀。”易文墨笑笑。
“大哥,不是审讯,是询问。这两者有本质区别。”小曼一本正经地说。
易文墨见小曼认真了,赶紧回答:“这女孩很讨人喜欢,她帮了我不少忙。要不是她,佃副校长就把我告上去了。我很感激她,也挺喜欢她。于是,就让她做了我的干妹子。”
“干妹子?”小曼的脸色越来越严峻了。她说:“大哥,您怎么喜欢搞这一套,什么湿妹子干妹子的,多庸俗呀。”
“小妹,说句心里话。我想通过干妹子,和她拉近关系,让她帮帮我。你知道,我爬得太快,有不少人眼红,不安插几个眼线,下面想啥说啥干啥,我都两眼一抹黑呀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大哥,您老实说:和刘洁有没有那种关系?”小曼板着脸问。
“小妹,我可以发誓:绝对没有那种关系。不过,抱过吻过。”易文墨坦白地说。
“大哥,您到底有几个干妹子?”小曼追问道。
“两个。”易文墨回答得很干脆。
“还有一个是谁?”小曼刨根究底。
“学校图书室管理员张蕊,她刚离了婚,还没小孩。”易文墨老实回答。
“您跟她是什么关系?发展到哪一步了?”小曼皱着眉头问。
“和刘洁一模一样。”易文墨低着头说。
“大哥,我紧交代慢叮嘱,您还是惹了一身骚。您拜干妹子就出格了,还抱人家,吻人家,这不就差睡觉了吗。”小曼不高兴地说。
“小妹,其实,我对刘洁和张蕊,开始只是想利用她俩。包括拜干妹子,亲呀,吻呀,都是一种策略。不过,时间一长,加上她俩帮了我不少忙,慢慢就有点真感情了。这种感情不是男女之间的爱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