巾纸,骂道:“你是个木头人啊,看见我哭了,连餐巾纸都不知道拿。”
陶江结结巴巴地辩解道:“我,我不是拿给你了嘛。”
陆三丫训斥道:“不是姐夫呶嘴,你知道拿个屁!”
易文墨说:“陶江只顾着心疼你了,一时乱了阵脚,当然不知道干什么好了。我是局外人,自然冷静一些。”
“姐夫,我哭,你幸灾乐祸了吧?”陆三丫狠狠瞪了易文墨一眼。
“三丫,别哭了,大姐理解你。来,到大姐身边坐。”陆大丫说着,示意易文墨接过小宝宝。
陆大丫搂着三丫,哄着说:“三丫,我不怪你了,鉴定书的事也一笔勾销,以后,谁都不准再提这个事情了。”
陆三丫扭着腰说:“大姐,还是得把这事儿搞清楚,再找一家笔迹鉴定机构,正二八经做一个鉴定。俗话说:真金不怕火炼嘛。”
陆大丫叹了一口气说:“三丫,你这个倔脾气改不了啦。既然你坚持要做笔迹鉴定,那就重找一家吧。”
陆大丫瞅着易文墨说:“文墨,你打听一下,看哪家鉴定机构权威……”
陆三丫打断陆大丫的话,说:“大姐,我和姐夫都应该回避,干脆让四丫辛苦一趟,把这件事儿尽快办了。”
“也好。四丫办事牢靠,立场也中立,适合办这件事儿。”陆大丫赞同道。
易文墨小声嘀咕道:“尽把钱往水里扔,连个声响都听不到……”
陆大丫一听易文墨提起钱,赶忙问:“笔迹鉴定要花不少钱吧?”
陆三丫说:“大姐您别怕,鉴定费由我来出。”
陆大丫点点头,悠悠地说:“几千大洋又打水漂了。”
“大姐,钱是小事,关键是得把事情搞个一清二白,不然,总象块鱼骨头卡在喉咙里。”陆三丫瞅着易文墨,心想:哼!我就是要戳穿你的阴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