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她见陶江对自己言听计从,感到由衷的满足,于是,她语气缓和地说:“你说说自己真实的看法吧。”
“那我就说了。”陶江还摸不清陆三丫的心思,谨慎地说。
“说吧。”
“从字体笔划上看,我觉得就是同一个人写的。”陶江紧盯着陆三丫的脸说。
听陶江这么一说,陆三丫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失望之色。她问:“你对辨别笔迹有没有什么研究?”
“我,我这是第一次辨别笔迹。”陶江回答。
“唉!原来你是个菜鸟。”陆三丫叹了一口气。
“三丫,辨别这个笔迹很重要吗?”陶江问。
“当然很重要了,不,是非常重要。否则,我吃饱了没事干呀。”陆三丫又瞪了陶江一眼。
“如果很重要,那我找朋友帮忙辨别一下。”陶江讨好地说。
“你有朋友做笔迹鉴定?”陆三丫问。
“我有一位高中同学干的就是笔迹鉴定这一行,我拿给他看看。”陶江说。
“太好了!”陆三丫大喜过望,她本来没想到做笔迹鉴定,只是想把帐本拿来再仔细看看。
“陶江,咱不让人家白做,该给多少钱就给多少钱。”陆三丫爽快地说。
“三丫,我跟这位同学是铁哥儿们,要说给钱,人家会不高兴的。”陶江说。
“不要钱更好嘛。你明天就把记帐本给他送去,让他抓紧时间做。”陆三丫喜滋滋地说。
“没问题,我今晚就送去,让他抓紧时间做,我的事他不会马虎的。三丫,这个帐本是谁的?干吗要做笔迹鉴定呀?”陶江疑惑地问。
“今天我累了,不想多说话,以后再跟你慢慢说吧。”陆三丫发动了车子。
上楼时,陆三丫突然说:“陶江,我好累,爬不动了。”
“我背你。”陶江连忙蹲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