姨子有一腿之类的情节都不能出现,否则,真有可能被唾沫淹死。再一想,若不写这些情节,只怕书会扑街的。
陆大丫搔着脑袋,半信半疑地说:“三丫,这个老五的事儿,老妈没跟你开玩笑吧?关于老五,我是闻所未闻呀。最近,老妈也变幽默了,说不定是戏弄你呢。”
“大姐,你当我是二五呀,连开玩笑和说正经话都分不清了?”陆三丫瞥瞥嘴。“这个老五的事儿,是老妈一不小心说漏了嘴,被我揪住了小辫子。要不是我死死逼问,老妈还想蒙混过关呢。”
“如果真有个老五,这里面大有文章呀。”陆大丫瞅着易文墨问:“文墨,说说你的想法。”
易文墨从写书的遐想中惊醒,他问:“大丫,你说什么?”
陆大丫不满地责备道:“文墨,陆家出了这么大的事儿,你不操操心,尽胡乱琢磨个啥?”
易文墨嘻嘻一笑,说:“我正琢磨老五的事儿呢。”
“那你谈谈想法。”陆大丫说。
易文墨心想:陆家又出了老五这档子事儿,正好可以转移一下大家的视线,免得一直盯在张小梅身上。于是,他慢悠悠地说:“三丫的分析有一定道理。老五的事儿有三个蹊跷之点:一是老五屁股上长尾巴。一般来说,这种返祖现象极少,怎么独独被老五碰上了?二是老五虽然刚生下来没哭,但后来老妈似乎听到了婴儿的哭声,所以,究竟死没死应该打个问号。三是老五是张奶奶的儿媳妇接生的,那个女人品行不端,值得怀疑。这三个疑问,足以说明,老五的事儿值得追究。”
“怎么追究呢?”陆三丫一筹莫展。
“唯一的线索是张奶奶的儿媳妇,她是接生的人,最了解情况。如果老五的死是一场骗局,那么,设局的人就是那个女人。”易文墨分析道。
“问张奶奶的儿媳妇,她会说实话吗?”陆大丫问。
“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