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小腰撒娇道:“您得给我揉揉,把牙印子揉掉为止。”
“好,你趴好,我帮你揉。”易文墨一口又咬住了另外半边屁股。
“妈呀!”张小梅又叫了一声。她挣扎着要爬起来,但被易文墨死死地按住。“易哥,你属狼的呀,净咬人。”
“我就是一只狼,咬死你。”易文墨说完,又咬了一口。
“妈呀,妈呀!咬死我了。”张小梅叫唤着。
“开门!开门!”门外,老板擂着门。“小娘子,你怎么了?”
张小梅忍住忍痛,训斥道:“我叫你滚到厨房去,你还呆在门口干什么?”
“小娘子,你叫唤个啥呀?是不是有人欺负你呀。”老板在门外焦急地问。
“你耳朵聋了?我说了没事儿。”张小梅大声嚷嚷着。
“小娘子,没事儿你叫唤什么呀?”老板问。
“我叫着好玩,你别咸吃罗卜操淡心,滚一边去!”张小梅怒吼一声。
门口顿时没声音了。
易文墨压低声音说:“老板肯定没走,还趴在门边听墙角。”
“让我去看看。”张小梅提上裤子,走过去,把门猛地一拉。只见老板踉跄着跌进门,摔了个狗吃屎。
“我让你滚蛋,你怎么就不听呀?”张小梅质问。
老板从地上爬起来,狼狈地说:“我不放心,怕易…易哥……”老板嗫嚅着说。
“怕易哥什么?我跟你说清楚,我和易哥不管干什么,你都不许干涉。听到了没有?”张小梅严厉地说。
“小娘子,我不是干涉,是怕……”老板张口结舌地说。
“我跟易哥说说话,你怕个屁呀。”张小梅说。
“小娘子,我听你叫唤,还以为你……”老板嘟囔着。
“我刚才跟易哥闹着好玩,没啥事,你别担心。”张小梅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