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妹,按徐伯伯的说辞,我是他朋友的儿子。如果真是如此,那么,我妈妈的这封信就应该是临终前的托孤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对呀,一封托孤的信件没什么可保密的嘛,按理说不应该被销毁。”小曼附和道。
“徐伯伯毁掉了这封信,恰恰说明这封信远不是托孤这
么简单,答案只能是一个,那就是:我是他的亲生儿子。”易文墨继续说:“其实,如果徐伯伯连信封也一起毁了,反倒不会引起怀疑。”“大哥,为什么连信封一起殴了,反倒不会引起怀疑呢?”小曼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