治好,谁给易菊配种。”“大鱼”怏怏地说。
“唉,只能这样了。”易文墨暗喜,心想:我这个阳萎呀,怕是永远也治不好了。老弟,配种的任免你就独自承担吧。
“姐夫,您跟谁打电话呢?”陆二丫从厨房里出来,好奇地问。
易文墨收了电话,回答道:“我和大鱼’通电话,他新婚才几天,竟然患了阳萎,你说怪不怪。”
“是不是在蜜月里没节制,跟老婆睡狠了?”陆二丫问。
“也许是吧。”易文墨回答。
“姐夫,您也得注意点,那个太多了,会伤身体的。”陆二丫忧心重重地说。
“你俩说谁呢?”陆大丫从卧室里出来,好奇地问。
“正在说大鱼’呢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大鱼’咋了?”
“听姐夫说他阳萎了。”陆二丫答道。
“刚结婚就阳萎了,他老婆倒霉罗,以后要守活寡了。唉,哪个女人碰到这种事儿,真倒八辈子霉了。”陆大丫遗憾地说。“文墨,你会揉女人,教教大鱼’,让他给老婆揉揉解馋。不然,人家二十出头
的姑娘,哪儿熬得住呀。”
“我教他?说不定他比我还会揉呢。”易文墨笑笑。
“天下守活寡守死寡的女人多了,唉,女人可怜呀。不象男人,随便再找一个老婆,又能过快乐日子了。”陆大丫瞪了易文墨一眼。
“大丫,你瞪我干吗?”易文墨嘻笑着,伸手揪了一下陆大丫的屁股。
“文墨,你当爸爸了,要学着正经一点,别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不雅之举。”陆大丫教训道。
“老婆,这是我家的客厅,不是大庭广众。再说了,我是揪老婆的屁股,不算不雅之举。”易文墨辩解道。
“有些事儿只宜在卧室里干。”陆大丫严肃地说。
易文墨说: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