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瞅了瞅:“文墨,你把门关好,快给我按摩一下。”
“关啥子门?家里又没外人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被二丫看见了不好,显得我很馋。”陆大丫说。
易文墨把房门关好。扭头一看,陆大丫已经把裤子脱了,两腿叉得大大的,等着易文墨按摩呢。
易文墨拉过一个枕头,垫到陆大丫屁股下。他瞅了瞅陆大丫的玫瑰花,惊奇地说:“下面还有点红呀,好象刀口还没长好。”
陆大丫说:“你别按伤口嘛,揉揉上面就行了。
易文墨又揉又捏,把陆大丫弄得叫唤起来。
陆二丫敲着房门:“大姐,你怎么了?”
易文墨大声说:“二丫,没事,你忙你的吧。”
陆大丫不满地嘀咕:“二丫真是的,连叫春也听不出来。”
易文墨一笑:“大丫,你这不是叫春,是叫床。”
“叫春,叫床,不是一回事么?”
“当然不是一回事了。叫春,是求偶的叫声,通过叫唤勾引异性。叫床,是爱爱时发出的欢娱声。”易文墨更正道。
“我看差不多。”陆大丫瞥瞥嘴。
“揉得很舒服吧?”易文墨温柔地问。说实话,易文墨非常
感谢大丫,若不是大丫豁达,允许她和小姨子有一腿,这大半年真够他受的了。
“舒服,真舒服。文墨,你这么会伺候女人,难怪二丫不想再嫁了。”陆大丫说。
“二丫不想嫁人,是因为吃了石大海的亏,对男人很失望。另外,她也担心小泉受委屈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文墨,二丫性欲很强吧?”陆大丫问。
“一般般吧,跟你差不多。”易文墨回答。
“二丫叫床那么凶,一听就知道性欲很强。”陆大丫照易文墨额头上点了一下:“哼!还想替二丫保密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