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小曼调皮地问。
“今晚我请客。”易文墨笑了。“我代课赚了点钱,也攒了点私房钱。要是一年前呀,还真买不起单。你大嫂把我管得象小媳妇,她总是说:男人有钱就变坏。所以,一发工资奖金,就让我上缴充公。”
“要是一年前遇到大哥,那我就每个月给您零花钱。”小曼笑了。她招招手,喊来茶倌。“大哥,咱们先点饮料和小点心,等三丫来了,再点餐?”
“行,你看着办,我极少
坐茶馆,要是让我点呀,还真摸不着头脑。虽然我是城里人,但进了茶馆,跟乡巴佬一个样。”易文墨说。
小曼点了两怀咖啡,四盘瓜子点心,又要了一个水果拼盘。
小曼看看表,五点三十五分了。她抬头望望易文墨:“大哥,我说话喜欢开门见山,还喜欢一针见血,你慢慢就习惯我说话的方式了。”
易文墨笑笑:“三丫也是这种说话方式,我早就习惯了。”
“大哥,我父亲究竟跟你是什么关系?”小曼一语中矢。
“唉,小妹,原来你找我来是问这个,太令我失望了。”易文墨仿佛被人浇了一盆凉水。
“大哥,难道我不该问这个问题?”小曼惊讶地问。
“本来,我也是想问你这个问题。搞了半天,你也不知道呀。”易文墨摇摇头。
“大哥,我爸怎么对你说的?”小曼问。
“就是那天在饭桌上说的嘛,是我父亲的老同事,老朋友。”易文墨神情有点黯淡。如果小曼也不知道,那么,这个谜就难解了,甚至是无解了。
“大哥,您觉得这个说法站得住脚吗?”小曼问。
“站倒是能站住脚,不过,有些疑点解除不了。”易文墨沉思着说。
“哪些疑点?”小曼追问。她很想知道,易文墨所说的疑点,是否和自己的疑点重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