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记得你母亲有一条珍珠项链。”徐主任突然说。
“对,那是我母亲最珍爱的东西。每逢她过生日的时候,才会拿出来戴上。”易文墨越来越觉得奇怪,徐主任对母亲的了解程度,远远越出了“朋友的妻子”。
“这条项链现在……”徐主任显然想知道项链的下落。
“母亲临终前,让我给她把这条项链戴上。戴上后,她让我把小镜子拿来照了照。我母亲在照镜子时,还笑了。”易文墨回忆道。“母亲去世后,我把这根项链放进了她的骨灰盒。”
“放进骨灰盒里了?”徐主任有点惊讶。
“对。”
徐主任长叹了一声,心事重重地告辞了。
易文墨步履沉重地回了家。
一进门,陆大丫问:“文墨,你今晚干什么去了?怎么一副无精打彩的模样。”
易文墨回答:“省教委的徐主任约见了我。”
“徐主任找你了?太好了!”陆大丫欣喜地叫嚷着。
陆二丫关切地问:“徐主任私下里找你,不寻常呀。他对你说了啥?”
“交代我要好好干,别骄傲,别得
意,说白了,就是敲敲我。”易文墨隐瞒了到墓地的事儿。他不想把母亲搅进来,那会让易文墨很难堪,也是对母亲的不敬重。
“说这些话,打个电话就行了,干嘛要劳神费力地见面。”陆大丫有点奇怪。
“可能觉得电话里说不方便,也可能觉得一句两句说不清楚吧。”易文墨回答。
“不管怎么说,徐主任约见你,说明你提拔的事情板上钉钉了。”陆大丫兴高采烈地说。
“是呀,看来徐主任非常器重姐夫哟,象他这么大的官,不是谁想见就能见的。况且,还是徐主任主动约见姐夫。有徐主任的提携,姐夫一定能飞黄腾达的。”陆二丫喜滋滋地说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