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袋想了一会儿,说:“你还是喊我小宝贝,喊儿子女儿小小宝贝嘛。”
“好,我知道了。小宝贝,准备吃饭罗。小小宝贝,等你妈吃完了,再喂给你吃啊。”易文墨嘻嘻笑着说。
“文墨,你今天好象特别兴奋,是不是打鸡血针了?”陆大丫觉得易文墨兴奋得有点反常。
“我今天显得格外兴奋吗?”易文墨问。
“是啊,我一进门就感到气氛很特别,好象有什么大喜事。”陆大丫说。
“大姐,我告诉你,今晚,姐夫是哼着歌回家的,也把我吓了一跳。”陆二丫说。
“是嘛,文墨哼歌,那可是破天荒呀。我问你:究竟遇到什么好事了?莫非是有野女人了?”陆大丫问。
“有野女人算什么喜事?”易文墨不屑地说。
“那究竟有什么喜事呀?”
陆大丫急切地问。
“等吃完饭再说吧,这个事儿不是一两句能说清楚的。”易文墨想卖个关子。
“你不说,我吃不好饭的。”陆大丫用脚踢了易文墨一下:“快说!”
“大丫二丫,我若说了,你俩会兴奋得吃不下饭的。”易文墨提醒道。“我看,还是吃完了饭,慢慢说。”
陆大丫眼睛一瞪:“文墨,我命令你:马上说!”
易文墨嘻嘻一笑:“大丫,以后对我说话客气点,我马上要当副校长了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陆大丫一听,不禁大笑起来。“文…文墨,你…你太会开玩笑了…哈哈……”陆大丫笑弯了腰。
陆大丫好不容易止住笑,伸手摸摸易文墨的额头:“你没发烧吧?”
陆二丫没笑,她疑惑地望着易文墨:“姐夫,你,你今天怎么开这个玩笑呀?”
易文墨一本正经地说:“大丫二丫,我没开玩笑,也没发烧,神经也非常正常。我再次郑重地告诉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