层研究,要经过多年考察,还要征求群众意见。这一环一环都是非常慎重的,怎么会搞错呢?”老校长望着易文墨,困惑地想:易文墨在上面有人,难道他自己竟然不知道?易文墨在心里冷笑了一下,他想:慎重?慎重个狗屁!那些所谓的培养考察研究征求意见,全他妈的走过场,糊弄老百姓。只要上面有人,一切都ok了。
不过,自已上面没个毛
人,怎么会被提拔呢?而且是破格提拔。一下子从教导处副主任,提拔到副校长,紧接着又提拔为校长。这一切完全不符合逻辑,不符合常规,不符合社会现实,简直让人难以置信呀。
易文墨被校长教训了一通,灰溜溜地出来了。他想:假若真没搞错,只能说他的提拔是个特例。就好比人是不长尾巴的,但也会极其少见地生出个把长尾巴的小孩。嘿嘿,自己就属于那个罕见的“长尾巴小孩”。
易文墨一下子释然了,是呀,六月天还会下雪呢?自己也相当于“六月天下了一场雪”。得了,管它是搞错了,还是个例外,反正提拔自己不是个坏事。
易文墨想到这儿,终于放下了思想包袱。他轻松地哼着歌,回到家里。他琢磨着:这个事儿要不要告诉老婆和小姨子呢?想了想,决定告诉她们,好歹让她们帮着分析分析,俗话说:三个臭皮匠,顶个诸葛亮嘛。”
易文墨一进家门,陆二丫就惊奇地问:“姐夫,你拣了个金元宝呀。”
易文墨一楞,不禁问:“二丫,什么意思嘛?”
“姐夫,您从来不唱歌,今天突然哼着歌回家,很让人奇怪呀。所以,我说您拣了个金元宝。”陆二丫笑着说。
“我哼了歌?”易文墨自己也感到奇怪。
“是啊,难道您哼了歌,自己都不知道?”
“是呀,难道我是情不自禁哼了歌?”易文墨不爱唱歌,因为
,他一唱歌就会跑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