捧着张燕的脚,翻来复去地看。看了右脚看左脚,看了左脚又看右脚。
张燕说:“三丫,我手上脚上都没有胎记。”
陆三丫说:“有些胎记,你自己看不到的。象脚板心呀,你能看见吗?”
陆三丫瞧了半天,失望地放开张燕的脚,自言自语道:“一定是张奶奶记错了,都过了二十七年,就是年轻人也记不清了,况且,她那么大的年龄。我得再去问问她,看有没有别的线索。”
张燕见陆三丫一副万分失望的表情,安慰道:“三丫,现在我们是干姐妹了,和亲生姐妹没多大区别。在我心里,你们就是我的亲姐妹。”
“燕姐,你应该是我们陆家的人,应该是。一定是哪儿搞岔了。”陆三丫
痴痴地说。
“三丫,别钻牛角尖了。你觉得张燕象亲姐妹,就把她当亲姐妹得了。好些没血缘关系的人,关系也非常亲密嘛,甚至可以胜过亲生的。”易文墨安慰道。
“我三姐挺可怜的,我一定要找到她。燕姐,我认定了,你就是我的三姐,这是第六感官给我的暗示。”陆三丫固执得令人不可理解。
“三丫,再想点别的办法吧,一定会有新线索的。”易文墨说。
有新病人入院,张燕忙着接待病人。
易文墨和陆三丫只得打道回府了。
路上,陆三丫象疯了一样,念叨着:“再从哪儿下手找呢?”
易文墨安慰道:“三丫,你容我再想想,咱们再从别的路子上找找。”
陆三丫哽噎着说:“姐夫,你一定得帮帮我呀,等找到了三姐,我会感谢你的。”
“感谢我?三丫,你想怎么感谢我呀?”易文墨问。他馋馋地想:如果陆三丫答应和他那个就好了。
“姐夫,你想让我怎么感谢你呀?”陆三丫问。
“三丫,你这是明知故问嘛,我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