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单位组织旅游,有一对夫妻晚上那个,把饭店的床单子弄脏了。早晨退房时,服务员让这对夫妻陪床单,还大吵了一架,弄得特别尴尬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要是我呀,就问问这个服务员,你干不干这个事儿?”
“嘻嘻,女服务员还没结婚呢,所以,不知道是啥玩艺。”易文墨笑着说。
“那就难怪了,人家没结婚,不知者不为罪嘛。”陆三丫望着易文墨:“你只管泻。”
易文墨呜呜叫了两声,一古碌全泻了。
“嘻嘻,都泻到我脚丫子上了。”陆三丫说:“象浆糊一样。”
陆三丫从盒子里抽出几张面巾纸,递给易文墨:“给,先帮我把脚擦干净。”
易文墨小心地把陆三丫的脚擦干净,正准备扔掉面巾纸,陆三丫伸出手:“给我。”
易文墨问:“我扔到窗外去。”
“给我,听见没有。”
“你要这个干什么,脏得很。”易文墨不解其意。
“姐夫,你真罗嗦。我让你给我!”陆三丫有点不耐烦了。
“好,给你。”易文墨把一团纸巾递给陆三丫。
陆三丫接过那团纸巾,就到鼻子底下嗅着。“一股子清香味儿。”
“清香?”易文墨不觉得精液清香。
“对呀,可好闻了。”陆三丫贪婪地闻着。
“姐夫,我看书上说,男人精液的味道不一样。女人如果喜欢上一个男人,就会喜欢他的精液味道。”陆三丫边闻边说。
“三丫,那你喜欢我了?”易文墨一阵惊喜。
“真是屁话。我不喜欢你,能让你吃豆腐’?”陆三丫瞪着易文墨。“姐夫,我一直以为你挺敏感的,没想到这么迟钝,连我喜不喜欢你都不知道。”
“三丫,你知道,我这个人很自卑的。你这么漂亮,这么高雅,这么心高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