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鼻子里流出鲜血。
“妈的,你这个小骚货,这么不经打,老娘手还痒着,没打够呢。”“钩子”手打疼了,她在裤子上蹭了蹭,扬起手,还想继续打。
“大鱼”实在有点看不下去了,他把瓜子脸往自己身后一拉,说:“你别太过分了,不是她勾搭我,是我约她出来的。”
“丁先生,您别卫护着她。我告诉您,这个小妖精不是个好东西,她是个丧门星,哪个男人沾了她,都会倒血霉的。”“钩子”绘声绘色地说。
“她是丧门星?”“大鱼”听了一楞。
“是啊,就是个丧门星。丁先生,你躲她远点,别沾了晦气。”“钩子”很得意,她知道,不少做生意的男人最信这个风水啊,命运啊之类的东西
。
“你怎么知道她是丧门星?”“大鱼”问。
“你看她这个长相,短短的额头,尖尖的下巴,一看就知道是克男人的命。”“钩子”见“大鱼”讲究这个玩艺,越发添油加醋地说。
“哦。”“大鱼”明白了,“钩子”是信口雌黄,故意抹黑瓜子脸。
“你这个小骚货,还不快滚!我告诉你,滚远点,别让老娘再看见你。”“钩子”恶狠狠地说。
“大鱼”怕瓜子脸再吃亏,就对她说:“你先回家去吧。”
瓜子脸望着“大鱼”,嗫嚅着说:“那…那您还买不买……”
“大鱼”打断瓜子脸的话。“我等会儿给你打电话。”
瓜子脸一步三回头地走了。她不能回去呀,家里,母亲胃疼得满地打滚,拿不回钱,就不能送母亲进医院呀。但是,这个“钩子”又凶巴巴地缠着丁先生,自己不走,还得挨她的打。
“大鱼”打发走了瓜子脸,他对“钩子”说:“嘿嘿,不是我躲着你,只是……”他说了个半截话。
“只是什么?”“钩子”追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