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夫,你坏,你真坏!”陆三丫说着,伸手来拧易文墨的大腿,吓得易文墨从椅子上蹦了起来。
“文墨三丫,你俩闹得太不象话,连吃饭也不安生。文墨,你给我坐过来。”陆大丫皱着眉头说。
易文墨讪笑着,坐到了陆大丫旁边。他朝陆三丫眨眨眼,意思是:你说话没个谱,说漏了嘴吧。
陆三丫被大姐数落了一顿,姐夫又跑到一边去坐了,她闷闷不乐地喝着红酒,想着心思。
易文墨在桌子底下,用脚蹭了蹭陆三丫的脚。
陆三丫脚一抬,踢了易文墨一下,瞪着眼说:“别惹老娘!”
陆大丫用筷子敲敲碗,说:“三丫,你姐夫又怎么惹你了?”
“姐夫在桌子底下用脚踢我,你没看见?”陆三丫颇感委屈地说。
“桌子底下我能看见吗?”陆大丫转脸瞅着易文墨:“你是三岁小孩呀?惹三丫干嘛。”
易文墨尴尬地笑着说:“嘻嘻,我看三丫发呆,就蹭了蹭她的脚,我哪敢踢她呀。”
“你没事蹭三丫的脚干嘛?”陆大丫指责道。
“我怕三丫把饭吃到鼻子里,呛着可不得了。”易文墨嘻笑着。
陆四丫淡淡一笑:“姐夫,您好风趣呀。”
陆三丫瞧着易文墨,心中的疑团一直不能解开。如果夏部长案件是姐夫策划的,那么,他为何不承认呢?按理说,姐夫应该第一时间告诉她,让她高兴一下,也让她欠一个人情。姐夫一直都很想吃
她的“豆腐”,这一下帮她除了害,正好可以大吃一通“豆腐”。
也许夏部长的案件与姐夫毫不相干,姐夫毕竟只是一个教书匠,他哪有本事把一个人送进牢狱。
但“大鱼”下午的那句话和那个鬼脸实在是非常蹊跷。
陆三丫很信赖自己的第六感觉,就是那种虚无缥缈的,似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