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照你这么说,小月还是有一定的危险。”易文墨担心地问。
“不好说,但我尽量做到万无一失。如果有疏漏,就是天意了。”“大鱼”看看手表,说:“到时间了,大哥,咱俩送小月上火车。”
“小月要到哪儿去?”易文墨问。
“我让她暂时到外地避一避风头,我在大西北有一桩生意,让她去打理一下。等这边风平浪静了再回来。”
“大鱼”让易文墨上了一辆又旧又老式的轿车。
“你怎么开这种老破车?”易文墨记得,上次到“满江红”吃饭时,“大鱼”开的是一辆宝马。
“一位朋友搞报废车回收生意,临时借用一下。明天,这辆车就破拆了,会消失得无影无踪。嘻嘻,大哥,您懂了吧。”“大鱼”得意地说。显然,开这辆报废车,也是一种周密的安排。
破车喘着粗气,咣咣当当地朝前开去。驶了二三百米远,见小月正立在一棵大树的阴影里。
小月上了车,给易文墨打着招呼:“易大哥,您好呀。好一段时间没见了,还怪想您的。”
易文墨愧疚地说:“小月,对不起你了,让你冒这么大的风险。”
“朋友嘛,帮帮忙是应该的。说不定我以后还要劳驾您呢。”小月的嘴巴很甜,说出的话十分中听。
小月坐在后座上,麻利地换了一套衣裳,她把脱下的衣裳放进一个包里。然后,掏出化妆包,在脸上又涂又抹的。
“小月
,你化装技术真棒,我刚才一点也没认出你。”易文墨赞赏道。
“易大哥,你和我不熟络嘛,要是您老婆,还能认不出来吗?”小月嗔怪道。
“那也不一定。小月,你听过这个笑话吧。新娘子在结婚那天,都会到美容店去化妆。那天,是个好日子,七八个新娘扎堆去化妆。新郎来了,左看看,右瞧瞧,竟然认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