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绰号。
“还楞着干吗,两年不见就不认识我了?快上车呀,到老子家去认个门。”
易文墨笑嘻嘻地说:“妈的,原来是你小子。这两年跑到哪儿去了?打你电话也不接,我还以为你蹲了号子呢。”
“蹲号子?前两年,老子没饭吃,还巴不得蹲号子呢。你还楞着干吗?还想老子下车来绑你的票呀。”“大斧头”打开车门,吆喝道。
“我还有事呢,以后再去你家拜访。”易文墨推辞。
“老子刚搬过来,就前面一点路,你去认个门,误不了你的狗屁事。”
易文墨知道“大斧头”的
禀性,再不上车,他就会下来硬拽你。于是,摇着头上了车。
“大斧头”一推拉杆,轿车象箭一样射了出去。
“你这两年象人间蒸发了似的,究竟跑到哪儿去了?”易文墨问。
“两年前失了业,差点喝西北风,没办法,跑到大西北做生意,赚了点小钱。刚回来两个月,正想找你聊聊,没想到你倒送上门来了。老哥,你这两年还在哄小孩?”
“我不哄小孩,还能干什么?好歹混两个工资,养家糊口呗。”易文墨现在不穷酸了,腰杆子也硬气了,但嘴上还保持着谦虚谨慎的本色。
“你讨上媳妇了?”“大斧头”有点好奇。
“怎么?我…我就不该讨媳妇呀。”易文墨有点不高兴了。
“我不是那意思,我只是感到奇怪,你老娘瘫痪在床,怎么会有女人愿意嫁给你呀。如今的女人呀,一个比一个实惠,势利,物资。”
“唉,我妈去年走了。”易文墨叹了口气。母亲虽然拖累了他好几年,但他没有丝毫的抱怨。
“唉!她老人家活着也受罪,老哥,你就节哀吧。象你这样的孝子,如今不多了。我呀,逢人就夸你是天下第一孝。”“大斧头”钦佩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