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文墨挂了电话,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。
“易哥,您躺着休息一会儿。”小月关切地说。
“我没喝多少酒,不象他,喝起来没个节制,不喝成个酒鬼死不罢休。”易文墨瞅了一眼史小波。
“易哥,您是文人,有君子风度。他们这些生意人嘛,自然放纵一些,见多不怪。”小月也瞅了瞅昏睡中的史小波。
“小月,你也是生意人呀。”易文墨觉得小月似乎对生意人有点偏见。
“生意人也有例外的。”小月说。
易文墨笑了笑,说:“听丁先生说,他和你关系不一般呀。”
“不一般,也一般。”小月幽幽地说。
“哟,你的回答有辨证法思想嘛。”易文墨笑着赞赏道。
“说不一般,是因为我救了他,他又救了我,彼此都有恩。说一般,是因为我俩见了面,只是喝喝茶吃吃饭说说话。”小月一边解释,一边抬手连拂了几下额上的头发。
小月拂头发时,头微微一低,玉兰指缓缓地一拨,煞是娇柔。
易文墨痴痴地看呆了。
小月诧异地问:“易哥,我额头上有什么东西?”
“哦,没,没东西。”易文墨尴尬地说。
“那你死盯着看什么?”小月好奇地问。
“你拂头发的动作太,太优雅了。”易文墨不好意思地解释道。
“拂个头发,有这么吸引人么?”小月笑了。她觉得这个易哥挺有意思,竟然对女人拂头发感兴趣。
“小月,你再拂一次
,我用手机拍下来给你自己看看。”易文墨掏出手机,拍了起来。拍完,他翻给小月看。
“没啥意思嘛。”小月看了,不以为然地说。
“有意思,真的很有意思。”易文墨欣赏着照片。
“易哥,我奉劝您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