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…不用谢…明晚…哦…好吧。”陆三丫收起电话,对易文墨说:“大鱼’的电话,他约我明晚一起吃顿饭,说是答谢我。”
“这就对了。”易文墨若有所思地说。
“什么对不对的?”陆三丫感到诧异。
“我预料到大鱼’不会就这么算了,他在手里买了十套别墅,连一句荤话都没对你说过,这不符合土豪的作派。我估计:他在下钩,想钓大鱼’。”易文墨有点沾沾自喜,他的推测很精准。
“大鱼’钓大鱼,你把我头都搞晕了。”陆三丫没闹明白。
“三丫,难道你还不明白吗,你把他当大鱼钓了。现在,他又在钓你这条大鱼呀。”易文墨点拨道。
“我是大鱼?”陆三丫沉思着。
“对!大鱼’连一句荤话都不说,就是想麻痹你,让你放松警惕。看来,这个大鱼’不仅仅想吃你的豆腐,而是想……”易文墨不想说得太直白了。
“姐夫,你想得太复杂了吧,我看不至于吧。”陆三丫不以为然,她觉得易文墨是在吃醋。
“三丫,你千万要当心点!”易文墨想了想,问:“大鱼’明晚
请你到哪儿吃饭?”
““满江红”酒楼的玫瑰包间。”陆三丫回答。
“几点钟?”
“七点。”
“哦,我知道了。三丫,如果明晚吃饭的时间地点有更改,你一定要通知我,记住了!”易文墨叮咛道。
“好吧。大姐夫,你太谨小慎微,小题大做了吧。”陆三丫笑着说。
“记住:时间地点更改了,一定要通知我。”易文墨已经预感到危险正在逼近三丫,显然,“大鱼”已经布下了圈套。
“记住了,真罗嗦。”陆三丫不耐烦地说。
傍晚,陆三丫哼着小曲,从售楼处踱出来。从昨天到今天,她的心情超好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