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净拿了一包、夜用加长的苏菲，又重新拿了一套睡衣，进去浴室，替换上去。

出来时，她整个人舒爽很多，唯独经痛不能忽视，越发强烈，今晚估计，又是个漫漫长夜。

小小的公寓内，飘着甜糯的香气。

慕西顾走过来，大手很自然牵上商净的小手，仿佛把她当成弱不禁风的小女生一般，无微不至地照顾着：“你先过来喝粥。”

商净细眉微动，想过要甩开慕西顾的手，但……他的手，很大，很暖和，轻轻裹住她的手，驱走她皮肤上的凉意。

让人不舍得推开。

商净第一次这般柔顺合作，任由慕西顾牵着她的手，跟着他走。

他让她坐到餐桌前，然后，把一碗还冒着热气的莲子粥，摆在她面前，让她先趁热吃。

“你煮的？”商净挑眉问。

“我助手买的。”慕西顾把一只小勺子，递给商净。

商净拿过小勺子，点点头，没再说什么，默默吃起了粥。

莲子粥入口清香糯绵，味道很好，商净却没什么胃口，吃了几口，就不想吃了。

慕西顾也不勉强她，把莲子粥撤走，从厨房里端出来一碗红糖水：“把这个喝了。”

商净抬起眼，不动声色看着慕西顾。

“这个是我煮的。”慕西顾眼神飘忽，语气是不自然的。

商净有些想笑，嘴角不自觉微微上扬，她端起汤碗，喝了起来，一碗下肚，经痛的折磨，好像舒缓了不少，肚子里暖暖的，感觉很舒服。

她忘了自己有多久没被人这么细心照顾过，好像，自从出来工作以后，她的每一天都在忙。

她不会照顾自己，程羲也不懂照顾她。

相反，竟然是慕西顾在照顾她。

慕西顾看商净已经把一碗红糖水喝完，问她道：“还要再喝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