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雪的事情,简桦自然没有忘记,直至现在,她依然还有点心有余悸。
现在,听白大老爷这样一说,想要帮方兰秋脱罪的心思,又更淡了一些。
毕竟,账算在方兰秋头上,总比算在自己身上好。
而且,这事,是她间接纵容方兰秋去做的,要是被白笑凡知道,麻烦自然会更大。
不得不承认,简桦是真的有些害怕白笑凡,这个男人,就是个疯子,失控起来没人能控制的住。
“那……”简桦迟疑道:“我们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兰秋去坐牢吗?”
白大老爷冷哼了哼:“这就是她办事不力的后果。先让她坐个一年半载,等事情淡了,我再让人弄她出来。”
确实,以目前这么紧张的情况,白笑凡盯得可紧,谁敢弄方兰秋出来,他绝不可能罢休。
这牢狱之灾,方兰秋是跑不掉的了,只不过,坐的时间是长,或短,这是一个问题。
“叩叩叩”三下敲门声,进来的人是白以深。
他最近不知道是去哪里鬼混了,经常也不归家,连方兰秋出事儿了,也没能让他请回来。
“爸。”白以深叫了白大老爷一声,然后,坐下来,手里拿着一个牛皮袋子,文件很厚重的样子。
“阿深,你最近是去哪里了?你秋姐出事了你知道不?”简桦严厉质问。
“知道。”白以深脸上挂着嬉皮笑脸,眼睛眯成一条线,像狐狸。“不过,我已经对她没兴趣了,我最近找到了新猎物。”
男人的好奇心,只在于得不到这一个阶段,得到、弄到手后,反而就索而无味了。
这应该就是坏男人。
简桦脸色变的很不好,白以深抢在她唠叨之前,笑眯眯道:“妈,你先出去,雪儿她又喊脖子疼了,你去看看她吧。我和爸有些话要说。”
闻言,简桦